尹今希放下电话，心里放心了不少。

符媛儿心里很难受，但嘴里说不出来。
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符媛儿四下看了一眼，担心程子同随时会从大楼里出来。

除了咖啡，还有早点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之前都很顺利，甚至有了回报，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
她当然不能告诉符媛儿，她是嫌烦，想快点把他打发了。

“妈，今天你被于太太怼的时候，他在哪里？”符媛儿问。

严妍也不敢再继续问，担心惹她更加不开心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他伸臂揽住了符媛儿的肩。

“……妈，我去，我这就化妆去。”

“符媛儿，你住手！”千钧一发之际，一个熟悉的男声严肃的吼了一句。

两人交谈了几句，但因为隔得太远，严妍一个字也听不清。

程子同感受着指尖刚才触碰的属于她的温润，正在一点点变凉……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，心头涌动着一股无名火。

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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