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
陆薄言替苏简安把安全设备都做到位,最后才去拉下自己的防护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她的神色近乎僵硬。
“没什么,我很不喜欢这个姓的人。”康瑞城猛喝了一杯酒,“那我就更没理由把苏简安留给他了。”
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,还要给他挑礼物……
“你想多了。”苏简安尽量装成面无表情的样子,“我饿了,你让沈越川给我带份早餐。”
苏简安突然投入陆薄言怀里:“陆薄言,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?”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她也从来没有跟陆薄言提过她不喜欢首饰,他是怎么知道的?
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
和陆薄言有关的习惯,她从来都不能轻易就摒弃。
“肯定是对你有感觉才会不放心你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如果当时上了那辆出租车的是路人甲乙丙,你觉得他会跟上去吗?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避重就轻,缓缓的说,“公司的事情,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。但是你,我冒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苏亦承还是稳稳的压着洛小夕:“你先答应我今天晚上回这里住。”
“陆薄言那种人,要尽一个丈夫的义务,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的话,他大可以每个月给你足够的钱,让你随心所欲的花,不必亲力亲为任何事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我觉得吧,陆薄言应该是真的关心你。你……主动一下?”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